我张口想说话，他的手指突然就伸了进来。

带着茧子的手刮在我舌面上，痒痒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讨好似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

见他面色缓和了些，才敢开口，“我没有。”

顾燃被那软舌挑起了点兴趣，手指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没有为什么不答应？”

手指已经抵到我的喉咙，难受的想吐。

偏偏顾燃还不罢休，手指越钻越深，堵住了我所有的话。

我终于意识到他这是在惩罚我，抬起两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可怜的看着他，示意他我错了。

或许是我的示好终于让他满意，他从我嘴里抽出了手。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为什么？”

这是在告诉我，如果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或许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想到外界对顾燃的评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说实话。

听了我的顾虑，顾燃嗤笑了起来。

“你还以为能一直跟着我？你也配？”

顾燃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我，眼里只有讥笑。

“我能看上你是因为你是天生的骚货，水够多，干起来舒服。”

“一个妓女而已，你还以为我非你不可了，真是可笑。”

这话别人可能会觉得羞耻，但是在我听来，却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妓女这个身份就好。

如果有离开的机会的话，顾燃愿意包养我反而更好。

起码顾燃虽然脾气差看不起我，但不会像杜先生一样，折辱人的手段那么狠。

而且再怎么样都是和他一个人做，再不济我就当谈恋爱了，总归不是滥交，也省的不小心染上病。

但为了保障，饶是知道可能会激怒他，我还是要问：“那，大概要多久？”

顾燃嘲讽的笑了一声，似乎是在笑我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