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不以为意，再叫她重新选一次，还是会告知贵妇人真相的，不然良心那里过不去。“师傅难道不知这屋子里供奉的哪有什么神明？皆是鬼神，佛牌也都是阴牌，一旦被人请回去戴在身上，势必会遭受反噬。这不是害人吗？师傅赚的钱也都是昧良心的钱。”

清风听到大师姐这番话，也是心惊肉跳，他一直都以为供奉的是神明，不成想竟然是鬼神。他一时间很难接受，师傅在他心中高大的形象此刻轰然倒塌。

“师傅，大师姐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玉玄子冷冷瞥了夏清歌一眼，他并没有否认这一说辞。“清风，过来道观有所求的那些人，都遭遇困惑。他们所求无非是能解困惑，是鬼神还是神明于他们来说又有何区别？”

清风听到师傅亲口承认，他心中难受，信仰轰然倒塌。“神明和鬼神怎能会没差别，鬼神终究不是正统，师傅当真如大师姐所说，赚些昧良心的银子！”

“为师没错，错的是你们这些自诩清高的。为师不这么做，如何吸引香客前来一掷千金，如何养你们这些弟子？为师也是没法子，整个道观的开销也是笔不小的数目。”玉玄子从没认为他有错，他一直秉承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清风听不得师傅这些解释，他如今满脑子都在想师傅为敛财不择手段，供奉鬼神。清风跑了出去，他需要时间接受。

房里只剩下玉玄子和夏清歌俩人，玉玄子心中盛满怒火。“歌儿这下你满意了？你是想和为师作对吗？”

“师傅误解徒儿了，徒儿只是不想看到师傅误入歧途，亏心事做多了，是会下地狱的。”夏清歌也不怕玉玄子生气，反正也不会弄死她。

“歌儿你就仗着为师纵容你，就能为所欲为，不将为师放在眼里。真当为师不能拿你怎么样？”玉玄子冷冷的说着，抬起一只手狠狠掐住夏清歌的脖子。

夏清歌也不畏惧，她料到玉玄子不会掐死她，不然她早就死了，也不会留到现在。“师傅徒儿也都是为你好，师傅做这些都是损阴德的事情。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玉玄子也明白夏清歌的用意，倒也是为他好，他怒气渐渐平稳。松开了掐住夏清歌脖子的手。“歌儿为师不会下地狱的，为师会长生不老，得道修仙。歌儿你跟了为师最久，只要你对为师忠心，为师也会叫你长生不老，将来咱们会是最叫人羡慕的神仙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