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 “怎能这般随意?”"
谢惋卿:" “我一个官妓,”"
谢惋卿:" “可不懂这些繁文琐节,”"
谢惋卿:" “还是让你先泡个热水澡,这样会舒服些,”"
谢惋卿:" “等你洗完了,”"
谢惋卿:" “我再给你上药,你就能睡得很香。”"
说着,
谢惋卿便吩咐海棠,扛来了浴桶还有热水,又准备了香喷喷的花瓣放入桶中。待海棠出去,关上门后,谢惋卿才开口,
谢惋卿:" “你脱了衣服躺进去,”"
谢惋卿:" “我给你擦背。”"
萧润:" “你……你要看?!”"
谢惋卿背过身,
谢惋卿:" “你进浴桶了,我再给你擦背。”"
谢惋卿:" “总可以了?”"
她都快穿过多少世界,与多少个男人卿卿我我了,早已对男人的身体免疫,
看或不看,都毫无感觉,也不会觉得奇怪。
萧润红着脸,脱下衣物后,进了浴桶里,一进去就忍不住疼出声,
是伤和温水弄到一起,有种突然的刺痛感。
听到那不舒服的声音,谢惋卿转过身,走到他身后,看向了他后背的伤,不由得生出好些心疼,
谢惋卿将小手覆了上去,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埋怨,
谢惋卿:" “这才第一天扛货就伤成这样,”"
谢惋卿:" “再多扛几天,怕是命都要给你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