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她与王姈曾发生过矛盾。

程姎撇了撇嘴，

程姎：" “可你若想将她扶正，”"

程姎：" “除非大房死了或是被你休了，才能如此。”"

程姎：" “你若实在喜欢王家娘子，”"

程姎：" “我与你和离就是了，绝不耽误你。”"

袁慎：" “……”"

这一刻，袁慎才知道，

他在她心中，有多可有可无。程姎：" “你怎么不说话？”"

袁慎：" “我累了。”"

程姎：" “累了就午睡会儿吧，”"

程姎：" “刚好我也累了。”"

她是真的累，

被凌不疑折腾得腰酸背疼，困倦得很，

只是程姎还没上床，袁慎就拉住了她，

程姎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抽回了自己的手，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程姎：" “怎么了？”"

可她的反应也让袁慎难受，

她脖子上吻痕明显，可见刚刚又跟凌不疑…

为何凌不疑就能碰她，他一碰她，她就这么大反应？

袁慎：" “我又不累了，”"袁慎：" “陪我去书房，给我磨墨吧。”"

程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