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琳当然是心知肚明他在说什么的，所以才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揪住蒋霆琛的领子。

到了这一步，张琳才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孩子真的长大了。

他比自己高出许多。

就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俯视的。

那种高位者对低位者的不屑，居然在自己儿子眼里看到了。

张琳紧揪着领子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她紧咬牙关瞪着他。

“今天是你爸回来，你回家吃饭的日子，不要再让我听见你提起秦家任何一个字。”

张琳一下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蒋霆琛背对着她，不死心地、不温不火地丢出一个问题。

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砸在张琳的后脑勺。

“——还记得从前你说追杀秦柠那个人不是你派去的吗，那我想请问，姓方的……这人你熟不熟？”

姓方的。

姓方的！

张琳蓦地一下转过身。

这段时间张琳睡得并不好，眼里布满红血丝，尽管她做了眼部保养，也抓紧时间睡了一会儿，做了蒸汽按摩，但眼中的红血丝并未褪去太多。

蒋霆琛嘲笑的看着他，“看你这反应，这人是很熟了。”

“张女士！张总！买凶杀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蒋霆琛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

每一个音调都充满了嘲笑和不可置信。

还带着浓浓的失望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