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视前方，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

继续说：“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们家是怎么过来的，如果没有宋景的帮助，我们可能会过得很艰难，也许来夜城撑不过最黑暗的那两年。”

“对不起阿姨……”

蒋霆琛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

这三个字真的很没用。

可最能表明人的态度。

不论什么，他至少知道自己错了，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张琳，秦家就算破产了，但来到夜城之后，也可以从头来过。

他们再不济，都可以过上普普通通，安安稳稳的生活。

不至于……

蒋霆琛深深记得他和秦恒打照面的那个晚上，秦柠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而他让她拿出五万块，她都没有，她都是跟宋景借的……

曾经的秦家千金，阮梦莹随便一挥手都是五万块的消费，丁慧一对最简单的耳环都不止五万块……

刹那，蒋霆琛感受到了生理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