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张琳几乎是请求的声音。

“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吗？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背后没有秦家，只有她自己，还有一个脑子不清醒的母亲，以及只会喝酒赌博的哥哥，这些都是她的累赘，你真的选择和她在一起吗？”

蒋霆琛还以为张琳对秦柠会有稍微改观的迹象。

可说来说去，她还是看不上秦柠的这些身份。

心里生出来的那一些柔软，瞬间变成了坚硬的石头。

他头也不回地说。

“四年前我选择的是她，四年后我选择的还是她，不论如何不会再有别人。”

“霆琛！”

这一回，张琳直接够着身子过来。

可惜没能没抓住蒋霆琛的手，只抓住了他的袖子。

“妈妈年纪大了……或许真的管不了你，也管不了辰辰了，可是辰辰还小，我现在身体也不好，你真的还是打算永远都不回家吗？”

蒋霆琛：“……”

张琳叹了口气，“算了，如果你真的喜欢秦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你先回去找辰辰吧，你们好好的玩几天，也不用告诉秦柠我来找过你们，别打扰了你们的心情。”

“多谢。”

蒋霆琛往前走了一步。

张琳的手就从他的袖子上重重地垂了下去。

他往前走。

完全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在黑夜里，旁边各个商店的灯光和路灯都照亮不了他身上的那一股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