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转身看见靠在墙上明显是在等她的赵聿时，吓了一跳！

“你，等我？”秦柠问他。

赵聿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秦柠微微一笑，“怎么了？”

赵聿皱眉，“秦柠姐，你是不是……和……”

他欲言又止。

分手这种事，不论是提出分手的还是被分手的，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悲伤难过的。

他既想问，却又怕自己唐突，提起人家的伤心事。

“你还上厕所吗？不上的话我们边走边说。”

秦柠给他时间慢慢考虑。

赵聿摇头，跟她一起走着回包厢。

眼看包厢就在前面，进去了就不好再问了。

赵聿忽然停下脚步，“秦柠姐。”

“嗯？”

秦柠鲜少看见赵聿这么吞吞吐吐，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不禁也有些担心起来。

“到底怎么了？”她问。

赵聿咬了一下嘴唇才艰难开口问：“你是不是和琛哥……不是，和蒋霆琛分手了？”

赵聿摆明自己的立场。

如果秦柠和蒋霆琛分手了。

那他以后也不会亲密地喊蒋霆琛“琛哥”了。

“啊？”秦柠失笑，“谁告诉你的？”

赵聿一脸严肃，“没有吗？到底有没有，是不是？”

他怕秦柠逞强，所以装出不在意的样子。

居然还笑得出来？

也是，遇上无可奈何、已成定局的悲剧，也只能一笑而过，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