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又一口。

蒋霆琛踢了他一脚。

“说话，说话。”

季行舟将杯子抵在唇边，含糊不清地说。

“我能说什么？”

蒋霆琛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疑虑，“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在秦柠面前还是收敛一些，毕竟这些肮脏阴暗的事情……”

“嗤……”

话没说完呢，季行舟就发出了这么感慨的一声。

蒋霆琛有些不悦，季行舟就赶紧说。

“你是不是对你们家秦柠有什么误解？你觉得她见到的阴暗的事情还少吗？想想你老母亲对她做的那些事儿，再看看你对姚瑶做的这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话听起来难听，说的却是事实。

蒋霆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些恶劣的手段虽然是张琳对秦柠做的，但张琳是他的母亲。

张琳做那些……其中肯定也包括是为了他。

蒋霆琛再次觉得脸上无光。

季行舟看着蒋霆琛这样，还是忍不住说。

“放心吧，秦柠没你想的那么脆弱，那么不受惊吓。而且，我可不觉得她是什么小白兔，你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别把她想的太弱，她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嗯……”

蒋霆琛想起了秦柠之前打人救人的场面。

唇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季行舟看了觉得很恶劣。

赶紧搓了搓手臂上的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