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人，秦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她恶劣说她歹毒吧，当年他们秦家遭遇变故的时候，她也的的确确用钱帮他们解决了。

不论是她以什么方式得到的那一种解决。

但之后的几年时光里，如果那些人真是张琳派来的，那这女人还真是……

“霆琛。”秦柠喊了他一声。

“嗯。”蒋霆琛看着她。

“你……”秦柠心里有一些阴暗而扭曲的枝蔓慢慢地伸展出来，在血管里延伸出去。

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看着蒋霆琛那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她又有些问不出口了。

蒋霆琛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就又自顾自的说。

“宋景说我除了一头热的恋爱可以给你，其他的什么都给不了，但我不服气。你想要的钱我可以给你，尽管这种东西是最恶臭的，但也是最有用的。我也会保护好你……虽然我再一次食言了……之前你在餐厅发生那些事儿的时候，我居然没在你身边。”

蒋霆琛以为自己能够奋力解释一波，结果说来说去，还真是没一样能做好的。

他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反映一下，他说的也是对的。宋景还说对了一件事儿，我什么都处理不好，包括我身后的那些烂人烂事儿！”

一个是与他有家族联姻的未婚妻。

虽然两人都与家里做过反抗，对外界也澄清过，但丁慧的心思，他现在恐怕是压也压不住了。

从最早的讲情分，不想伤了女人的面子，到现在……

蒋霆琛觉得自己对她做的还是太轻。

秦柠从他的脸上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蒋霆琛优柔寡断吗？她却不这样觉得。

蒋家和丁家并不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两个家庭。

蒋霆琛在这样的大家族里生存，必然有他们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