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一番洗耳恭听的架势。

秦柠却道：“章医生既然说刚才的问题问许川不合适，那就问问你好了。”

“我也是为蒋先生做事，再者我和他也是朋友，我总不能说他的坏话吧？谁都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就是你，我更不能在你面前说他坏话了。”

“看来蒋霆琛还真是做了些让你们不能接受的事儿，否则也不能有坏话给你们说。”

秦柠步步紧逼，眼睛水灵灵的，但人却一点不柔情似水。

章霖先看了眼卧室，“先说他的病情吧。”

“你不是说病无大碍吗？”

秦柠又怎么会不关心？

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章霖恐怕是想转移话题。

“你是怕一会儿我就不回答你的话了吗？不着急，阿琛发烧，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会在这里坐到天亮。”

章霖低头看了眼腕表，“今晚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聊。”

秦柠答应，“他什么情况？感冒发烧，还有别的吗？”

根据之前的情况，电话里，蒋霆琛发了烧，说话鼻音也挺重。

除了这两个病情以外，秦柠想知道还有没有别的。

章霖歪头，眼睛眯了眯，“秦小姐觉得感冒发烧是小事儿吗？有很多人都是被感冒发烧带走的，你知道吗？”

秦柠瞬间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章霖失笑，“你还是挺担心他的。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章霖觉得很好笑了，细细打量着秦柠，从她眼中看出了端倪。

“行吧，可以不说，但我知道又是因为你。我多少年没见过阿琛打架了，这么幼稚的行为，除了怒发冲冠为红颜，我想不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