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疯了。

秦柠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一个人做了那么令人压抑又刺激的事情之后，他不害怕也不惶恐，反而是一心想要得到她的肯定。

而且眼睛里是带着祈求的，带着渴望的，有无尽的希望，还闪着光。

秦柠一时没扛住，嘴巴再一次不经过脑子的思索，脱口而出。

“我很满意。”

蒋霆琛微微一笑，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做的这一切，都值了。

“满意就好。”

接着，两人陷入了沉默当中。

谁也没有再说话。

秦柠明显继续回味进了刚才这一段诡异而又让人心情愉悦的氛围中。

蒋霆琛则是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看着她。

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这一幅画不单单有最明朗的微笑和最灿烂的烟火。

还有最令人心动的刺激。

秦柠，她不是绝对的善良。

她善良的边缘是带着最锋利的尖刀的。

蒋霆琛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悠悠地问。

“那天你和李总发生冲突的时候，大家都说你突然袭击了李总。”

“嗯？”秦柠不以为然。

“你打他鼻梁骨之前，是精心思考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