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不知道蒋霆琛接下来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但第一反应是拒绝。

“不要客气。”

蒋霆琛温柔地说了这么一句，接着把他的氧气罩又重新扯了下来，刚才插着刀的那一个苹果皮没有削、没有洗过，就这么硬核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仿佛是往他嘴里塞了个炸弹。

李总再一次挣扎了起来，他感觉口腔要被撕裂。

“唔唔——”

季行舟站直身子，“我出去透透气。”

房间里的场面并不算最血腥的，却已经压抑的让他感到不适。

病房门一开一关，李总感觉自己的希望像随着开门的那一瞬间流窜了出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绝望。

剩下了他和蒋霆琛两人。

他嘴里撑着的那个苹果上面还惊悚地插着一把水果刀。

只要蒋霆琛拔下那把刀，插在他身体的某一处，他都能疼的要死要活。

可偏偏蒋霆琛并没有这么做。

而李总却又无法忽视那把刀的威胁。

所以每一分每一秒对李总来说都是煎熬，都是惊惧。

蒋霆琛的确没有对他再动刀子，却在他身上按了好几处穴位，又痛又麻。

这种感觉可怖的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是一种慢性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