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大家对秦柠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

就是她今天的状态实在有些出乎人的意料。

一个警察拿着杯水来到她的面前。

“怎么回事儿？秦柠。之前都好好的，今天是惹上了李总，害怕了？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这个警察和秦柠认识。

三四年了，两人打过不少交道。

他也把今天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是李总犯错在先，不过秦柠也不应该打人。

他现在也是这么和秦柠说的。

但秦柠却目光涣散地，看着地板浑身一动不动，只是手指还在颤抖。

小而和玲姐坐在她的身边安抚着她。

警察便拧着眉头问：“当时是怎么打起来的？”

他很了解秦柠。

一般情况她能忍就忍了，忍不住的时候也会掂量对方的身份是否是自己惹得起的。

可今天的情景……明显是她冲动了，而且是出手前还专门研究了打对方哪里才最合适。

打鼻梁骨。

那儿最疼最酸，而且能大量出血。

既能让自己解气，又能让对方疼的死去活来。

小尔瘪着一张嘴，眼眶红彤彤地摇头。

玲姐还算能说话，“当时场面太混乱，我们有没有听清楚。好像是李总说了句什么‘摸的就是你，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一个狗屁服务员，只配舔我……’什么的。”

重点的那个污秽的名词玲姐说不出口，觉得恶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