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的车子从我出餐厅就一直跟着，一直跟到了这里被我发现，你还和我说只是巧合吗？你觉得我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

季行舟摊了摊手臂，趴在方向盘上。

“你对我别这么大敌意嘛，我跟着你也是为了保护你呀。”

秦柠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保护我？我可没那么多钱，付得起季少这么价值不菲的保镖。”

“你跟我说话就非得这么阴阳怪气吗？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儿，我在保护你！做的反而是好事儿！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挤兑我。”

秦柠双手环抱于胸前，看着他：“那就请季少说实话，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说了，是为了保护你。”

“我——”

“算了算了，我说一百遍你也不会信的，那你自己打电话问阿琛好了。”

季行舟没有兴趣，拿出电话拨通蒋霆琛的手机，然后说了几句才把手机递给秦柠。

“喂，秦柠。”

蒋霆琛的声音听起来略有些疲惫，似乎是忙碌了一天的感觉。

“嗯，是你叫季行舟跟着我的？我不用保护，你是担心什么吗？”

秦柠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也许是听见蒋霆琛的状态很累，所以她质问的话都不禁软了几分。

车里，季行舟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那一瞬间，整张脸都皱巴在了一起，实在是不想坐在这车里了。

蒋霆琛说：“那对老夫妻的事情是解决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