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舟站在一边，看见垂头无望的蒋霆琛。

刚才浑身暴戾的男人，现在周围还是阴沉沉的。

只是这种阴沉不让人恐惧，只叫人心疼担忧。

蒋霆琛的骨节处破了皮，他就像没有知觉似的捶着墙。

没一会儿手上就流下血来。

他木木地盯着地板上的血滴。

声音机械地问出口：“所以，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张琳以为蒋霆琛这么久没说话，还以为已经听进去她说的话了。

结果冒出这么一句话。

还是死性不改地带着质问的口吻。

张琳冷哼，“我张琳敢作敢当。对秦柠做的事太多了，你问哪一件？”

她没有半点懊悔之意。

还是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

蒋霆琛已经腻了，他承受了这种姿态承受了二十多年，他受够了！

“几年前，秦柠刚搬到夜城，是你找人毁她事业，打的秦恒过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逼得他们一家人苟延残喘，是你干的……”

蒋霆琛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