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紧紧捏着手机，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强烈。

连自己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蒋霆琛隔着手机听出了她沉重的气息，好不容易豁出去的勇气一下子被打碎了扔回来。

他怕把人吓跑了，连忙不着痕迹地掩盖自己刚才的鲁莽和认真。

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假戏真做才更逼真，但看你的样子，估计做到这步你会暴露更多，破绽更多，算了吧。”

秦柠愣了愣，抿唇停了几秒钟，刚才忽然高涨的情绪一下猝不及防地跌入谷底。

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的轻松，笑了笑，“吓死我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蒋霆琛也笑了，“而且这个提议有那么吓人吗？跟见鬼似的，我现在又有点想改变主意了，看看你到底能做到哪个份上。”

“别！”

秦柠抬手，手心捂住眼睛，大拇指和中指分别按在穴位上。

失笑道：“蒋先生放我一马！”

蒋霆琛也跟她说笑话，“行，今天我就当一回放马的。”

“秦柠，”蒋霆琛站在房间门口，默默地关上门，又回到房内，靠在墙壁上，看着天花板道：“李淮新说的也没错，我们之间隔了四年的时光，虽然我们还认识对方，但是彼此都不是对方心里那个人了，我们都变了很多，包括身边的各种关系。”

“嗯，是的。”

秦柠有种感慨万千的意思。

蒋霆琛又说：“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和丁慧都没关系，我没爱过她，也提不上喜欢不喜欢。”

“这是你的事。”秦柠放下手，眼睛亮晶晶的，在黑夜里却没有什么光亮。

“现在也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