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从恍惚中醒了过来，“看着我干嘛？”

蒋霆琛像被抓包了似的，本能地低下头把筷子上挑起的面塞进嘴里。

可嘴巴一闭上，才发现筷子上没有面！

面呢？

这把秦柠真是逗乐了。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蒋霆琛默不作声，挑了几根面条放进嘴里。

咀嚼完咽下去，才调整好雷打不动的情绪，自以为淡定自若地重新抬起头。

看着对面的人，说：“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什么话？”

秦柠脱口而出。

刚才她思想抛锚了，飘到九霄云外，今晚蒋霆琛说了那么多话她都听了，结果就在她不小心出神的时候，他就提问了。

还好蒋霆琛没多说什么，只是淡然地重复了一下之前的问题。

“你和你们店长，就是沈池，关系很好吗？”

本来之前问的时候，蒋霆琛就是看准了和秦柠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闲聊，所以随口问一句她的交友关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单独这么拎出来问，反而把之前的铺垫全都白费了。

话问出口，蒋霆琛强力压制心中的不自在。

一本正经地吃面，动作还是一丝不苟。

行为举止优雅端庄。

秦柠也没多想，说道：“嗯，认识有几年了，他人很好也很照顾我，从一开始的上下级关系相处成了朋友关系。沈池不论是作为上级还是作为朋友，都是相当能拿得出手的一个人。”

在夜城摸爬滚打四年，她的工作换了又换，身边所有的朋友走了一波又来一波。

不是勾心斗角，就是塑料姐妹，表面虚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