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背景和没背景的差别。

秦柠保持冷淡又不冷漠的态度，完成了笔录。

而那个惹事的男人却什么都不肯说。

他一口咬定，是混乱之中把秦柠认错了，以为是敌方的人，又以为秦柠要对他不利，所以他才准备出手保护自己。

总归就是一句话，他是出于误会，又是出于自卫。

许川悄悄问蒋霆琛，“蒋先生，要不要我让人好好再问问他。看样子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蒋霆琛抬手，看了眼从办公室出来的秦柠。

极快地吩咐，“先不插手，放长线钓大鱼。”

“明白。”

这事哪有那么简单。

秦柠出来后，蒋霆琛看她情绪不太对。

“怎么了，他们为难你了？”

秦柠挤出笑，“怎么会，有蒋先生陪着，他们就差没点头哈腰送我出门了。”

“看你这样，就算他们点头哈腰送你出来，你也不会高兴，反倒是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了，你才会更不高兴吧？”

蒋霆琛说着，走到车旁边，拉开后座的门。

短短半个小时的笔录，秦柠却身心俱疲，比在大排档躲袭击的时候还要累。

大城市的勾心斗角和看人下菜碟的行为，她真是看累了。

“多谢蒋先生。”

秦柠坐进车的时候，看见门口站着两三个警察。

他们在门口抽烟说事。

看似闲聊放松，但视线却是看着这边的。

她知道，他们在打量。

或许下一回她再来警局，就算没有蒋霆琛陪着，她的待遇也不会比今天差。

坐进车里，只有蒋霆琛和她两个人。

驾驶位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