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霆琛依旧面不改色，“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做出过反击？”

“上次，我们餐厅有个多事的女同事，她……”

话正说着，秦柠突然又不说了。

她正了正脸色，干嘛和他说这些。

自己变成这样，做事极端而又精神偶尔分裂，还不是因为这几年蒋家对她的“照顾”。

秦柠情绪一冷，“你怎么过来了？”

蒋霆琛一副我就应该过来的样子，说：“我们早上的事还没说完。”

“还有事？”

“你觉得没事了？”

蒋霆琛的嗓音一下沉了几度。

秦柠不敢再顺着往下应，怕说了他又不高兴。

在她这里，他们之间现在唯一存在的事就是搞定教育学校。

其他的没什么好说了。

要是非要说，那就说说这四年蒋家对他们家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

可蒋霆琛上门来不会就为了给她出气报仇的机会吧？

这想法很理想很天真。

秦柠脊背挺得直直的，“那你说，我听着。”

蒋霆琛蹙眉，似有焦躁的火苗在眼里跳跃，但看着秦柠虚弱还佯装健康的模样，他又泄气地将视线挪开。

暗自调整了气息。

然后才说：“我都知道了，你这四年过得并不好，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可我不知道能怎么问，每一个问题问出来都像在揭你的伤疤一样……我让人调查，也看到了你和秦哥去医院的记录，每次的都看的清清楚楚，我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