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舟却突然抓到重点。
一脸好奇,问:“你找过他们家麻烦吗?什么时候?”
蒋霆琛摇头,“或许她以为我会,所以先提出来。”
“真有意思,这就是做贼心虚吗?当初收了钱走得干干净净,现在看见你这位本尊又出现了,她害怕是来讨伐的,所以先给自己准备了一张保命符,秦柠,还真聪明。”
季行舟的视线转到床边,俊美好看的脸上终究是笑不出来了,说出冷冷的一句评价。
“聪明的令人发指。”
蒋霆琛心里复杂地生出很多东西。
抬脚迈开步子走出去。
季行舟直了直身子,“干嘛去?”
“抽烟。”
“在这里抽不行吗?”
蒋霆琛没做回答,从桌上拿走了烟盒子和打火机。
季行舟搞不明白他,只当是这个房间里躺着一个让人心烦的人,所以空气也让人觉得浑浊,外面的空气更新鲜一点吧。
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随着他去吧。
另一头,酒店房间里,刘逸被捆住了手脚,嘴里塞着口塞,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膝盖的疼痛让他惨痛连连。
但也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声音,说不了话。
痛感逼得他浑身冒冷汗。
一身高档服装现在被冷汗浸湿,发丝粘稠地沾在额头上,一缕一缕的。
他怯怯地看向单人沙发上,随意把玩手机的男人。
李淮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