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扔在胡同里，他的屁股也险些被摔开花，吴青荣这才痛呼一声睁开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白战。

不等白战说话，他便又颤声问道，“你若是想杀我，你就尽管动手吧！反正如今，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胡同里黑漆漆的，只有路口挂着一盏灯笼，随风摇曳。

他们距离夜市不远。

夜市热闹的声音传进胡同里，与这里的寂静宛如两个世界。

白战本就高大。

他站在吴青荣面前，背对着胡同口，挡住了灯笼朦朦胧胧的光亮。

吴青荣仰头看着他，只觉得夜色中他的脸格外不真实。

白战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冷冷一哼，“你不就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活着么？”

“吴青荣，那悬崖的确挺高的，摔下去也的确很疼。”

眼下回想起来，白战都觉得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他咬着牙，微微俯身看着吴青荣的双眼，“你可知从那样高的悬崖摔下去是什么滋味？你能清晰的听到风声，能清楚的感受到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头被摔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