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张纸撕下来夹在指间,他盯着纸张上的字看了许久,将那张纸反扣在茶几上。
后半夜宋初晚起了高烧,祁砚洲给她喂了退烧药,贴了两张退烧贴,在床边守着她看了她一会儿,又去了落地窗旁,站到了天明。
身后传来她轻轻一声‘唔’的声音。
男人转过身,看她慢慢睁开了惺忪双眸,刚醒过来还有点懵的状态。
他走过去将她额上的退烧贴撕下来,俯身,手背探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呆呆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又问:“要不要喝水?”
她乖乖点头。
宋初晚看着眼前俊容棱角分明男人,他只穿了一身白色浴袍,因为俯身的姿势胸口松垮垮地敞开,线条精致性格的锁骨露出来,往下是鼓囊囊的胸肌,和引人遐想的腹肌线。
大清早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养眼且直击视觉的画面……
他将手中的退烧贴扔到垃圾箱,转身去给她拿水。
她更懵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撩开被子,看到和他同款的浴袍里包裹着的光溜溜的自己,然后:?
她直接惊地坐了起来。
昨晚那药好像有致幻作用,她记得自己昨晚好像强制和他那个那个了,但是她现在没什么感觉,没有和上次一样的感觉,那就是……没有?
那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