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等在里面的男人,不是他。
她们另有企图。
想到这里,她果断转身,找到楼梯往下走。
这药和上次那种不同,她刚走几步便觉得有点腿软,大脑似乎也有些不清醒。
到达三楼,她匆匆拐进走廊,在那个拐角处,恰好撞上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是——他。
她仰头的同时,伸出手臂朝着他扑了上去,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
“帮我……”
祁砚洲眉间轻皱,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往下拽,把她拉开。
可他刚把她拽下来,她便又黏上来。
“松手。”薄唇间挤出的两个字颇冷漠无情,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她又用了点力,“不要。”
她踮着脚贴在他身上,往他的脖颈上凑,声音低低的,软得掺了蜜一般,“祁砚洲……我难受……”
他低眸,一手捏着她的下颌,看清她状态不对劲的一张脸。
瓷白的脸颊上泛着嫣红色,他指背贴在上面探了探,有点发烫。
她那双漂亮眼睛潋滟动情泛着碎光,水汽浮了一层,此时正水盈盈地望着他,那里面藏着无数小钩子,无声无息的撩拨,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一副又纯又欲的模样。
又是这套。
他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嗓音沉沉带几分哑调,问她:“又喝了谁给你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