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转过身,却发现母亲已经往回走了,她的背影,莫名的萧瑟孤独。
“母亲。”陆白急急的叫了一声。
老夫人没有回头,只是回了他一句嘶哑的嗓音:“陆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母亲护佑你到此,我的使命结束了。”
陆白只觉得心里莫名的发慌,他望着门洞里黑漆漆的一片,犹豫着要不要撤退。可是猎奇心理最后占了上风,他往前走了一步。
旁边一个感应灯忽然亮起,像一盏烛火,微弱的照亮着脚下的方寸之地。
他一步步往前走着,两旁的感应灯更多的亮起,屋子里的景致清晰明朗起来。
这根本不能称为房间,充其量是一条深黑的地牢,地牢狭窄潮湿,又深邃。
陆白走到最里面的时候,发现面前还有一道木门。只是这道门却没有锁具,陆白轻轻一推里面就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床,一张方桌,还有旁边一个简易的带着下水道的卫生间。
床上蜷缩着一个男人,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严格来说,是两个头发斑白,皮肤像僵尸白那样的老人。
可能是听到陆白的脚步声,老头缓缓转过身,看到陆白,那双苍老却依然有神的眼睛射出惊异的光芒。
陆白使劲的跺脚,房间里所有的感应灯全部亮了。他看的更加真切了。
眼前的老头,和记忆中那道熟悉的伟岸的影子重叠。
陆白的身体猛地一晃,惊魂未定的叫出声:
“父亲。”
老头颤悠悠的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陆白:“陆白?”
陆白只觉得的呼吸差点窒息:“她是谁?”他指着老头旁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