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司桥笙却直接大方道:“戒指我不要了。送你们了。”
陆白倍感意外:“你上次不是还宝贝它得很吗?”
司桥笙道:“上次我觉得它贵重,值得我宝贝。现在我忽然觉得它也不过是俗物,所以不想要它了。”
陆白总觉得司桥笙拐着弯儿在骂他。
陆白不悦道:“你跟王琛的事情,既然是旧日恩怨所起。我不便做主。你自己看着办。”
司桥笙的目光投向王琛,悠悠道:“王琛,冤有头债有主,你顾家破败,和念笙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因为顾家的家破人亡,是我一人手笔。”
王琛眼底充血,咬着牙:“你说什么?”
司桥笙淡定自若:“顾母作为我阿姐曾经的婆婆,却百般刁难我的阿姐,甚至怂恿儿子搞小三,令我阿姐郁郁寡欢。所以我看她不惯,也以其人之道送她老公一个小三。可她却受不住自己被老公背叛,跳河了。”
顿了顿,又道:“顾氏仗着自己有钱有地位,却在顾澜城和我阿姐离婚时,利用权势欺我阿姐无依无靠,就婚内夫妻共同财产也舍不得分给我的阿姐。这种毫无人性的人,没有慈爱的心,哪有资格做大企业家?所以我新注册了一个新公司枫叶集团,抢走了顾氏的项目,让顾氏元气大伤。顾氏坍塌。也是我所为。”
司桥笙忽然邪恶一笑:“王琛,你不过是柿子捡软的捏,欺负不了我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去欺负我无辜的阿姐。你们顾家,欠她的难道不够多吗?你哥顾澜城骗走她的肾脏,按理说她怎么报复顾家都不够。”
王琛脸上失去血色:“司桥笙,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司桥笙宠辱不惊:“就凭你?”
“你捡软柿子欺负的时候,可曾想过,在我这儿,你也是软透了的柿子。”
王琛冷笑:“你别自恃清高。”
王琛转身,对陆白道:“陆董,你也听到了,此人简直是十恶不赦之徒。他冷血,残忍,陆氏决不能留这种人在公司。”
陆四爷也附和王琛:“大哥,王琛说的对,这家伙如此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根本不尊重你,你征服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