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甄乡却不肯说了,转而道:“就冲摄政王能专程来哄你、爬窗户也要哄你这一点,你还有戏唱。他还给你留了钱、还留了人,可见,已经开始咬钩了!所以,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甄好:“嗯哼。”
对上甄乡疑问的眼神,她思索片刻,道:“我明天再去王府。”
完全冷静下来,她认真思考轩辕确说的,让她当面和太妃、崽子谈,他的意思是要化解双方的误解、解开矛盾?
太妃是什么态度无所谓,重点是崽子。
崽子不知道她是他妈,所以才有这样的态度,情有可原?
当妈的,总是容易对儿子心软。
儿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她这边已经在想,明天去王府要怎么才能单独跟崽子对话,好挑明身份了,甄乡却用看傻叉的眼神看着她。
小老头儿一口闷了杯中酒,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砸:“你可真有出息!”
甄好:“啊?”
甄乡叹了一口气,开启了轰炸模式:“二十万两就把你收买了?上赶着再去找虐?”
“听你爹的,摄政王不亲自来接你,你就不要去!”
“男人的通性是什么你知晓不?得到了的弃如敝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即便让他吃到嘴了,你还得吊着,让他有一种感觉,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你的全部!”
“让他患得患失,让他处身钉板上,坐立难安!”
“我告诉你,男人都很理性,不会为了一段时间的恩爱,而对你长期妥协!”
“尤其是摄政王这种男人,天潢贵胄,站在山巅入目皆是最好的风景,你并不特别到哪儿去。你要让他有一种……好像得到了你、却又好像没得到的空虚感!”
“好像拿住了风筝的线,随时收放自如,才能让他在你的天空飞翔!”
甄好听得眼球差点脱窗:“这是高手!”
她以为自己是凭技术入股的,也的确挺成功,但自己也很清醒地知道,她始终没能让轩辕确放下戒心,无论她如何努力他还是怀疑她是奸细。
更甚者,他对她其实也有利用,想用她来钓出安王旧部残党!
侧面证明:他咬钩了,又没完全咬住。那男人清醒得可怕。
她忍不住问:“爹,你以前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