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钧:“不错。”
钱老夫人上前:“走,去歇歇,看这一身的汗。”
钱钧:“娘,无妨的。”
钱老夫人:“没说你。”钱钧苦笑一下。
夭夭:“外祖母,无妨的。”
钱家晚辈看到夭夭如此得宠,也是无可奈何了。这可是好不容易回来的,谁也不会不识相的说一句话惹钱老太爷、钱老夫人。
过年,一家人窝在一起说说笑笑。在钱、章两家夭夭主打就是不主动与他们说什么同,自己只保持微笑,与谁目光对上都是笑容可掬。就听到一位夭夭母亲堂姐家的姐姐与另一位夭夭母亲表姐家的姐姐说:“我家院里子的梅花开了,好香的,尤其是一阵风吹过,迎风就能闻到那梅花的香,这香要是能留在衣裳上该多好,我就是站在梅花树下衣裳上也不会留下梅花香。”
表姐家的姐姐:“这香是最难留在身上的,都要熏好久呀。我年前去庙里礼佛,从庙里出来,庙里的香火气就两日才散。”
堂姐家的姐姐:“要想要自己的院子里香香的,只要一日不撒些香,味道就淡了。”
这两位姐姐父家一族都是文官家的,夭夭对香是没有任何研究的。在宫里用香是很严格的。
夭夭这次却突然想到什么:香……散……不会存住……樊妃娘娘小产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得回宫与公主说说。
夭夭手里一直摩挲着那枚扳指,然姐姐看到了说:“夭夭妹妹,你手里怎么有个男子戴的扳指呀。”
这个扳指钱老夫人早就看到,夭夭时常掌着这扳指傻笑,过来人也有几分明白,但是并没有说,也没有问。
钱家的这位然姐姐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全看向了夭夭。
夭夭:“姐姐说的是这个?”夭夭拿出扳指,“这是我戴的呀,也算是我买的,不是男子的。”说着,往自己大指上一套,“姐姐看,多合适。”
然姐姐:“这东西不是男子戴的嘛?”
夭夭:“管什么男女,喜欢就行。”
然姐姐尴尬的笑笑:“真是吓我一跳,女儿家可不能有这类私相授受的物件。”
夭夭:“男女相互送东西就是私相授受了?”众人刚放下的心,一听又提了起来,惊觉得看着夭夭。
夭夭的岩妹妹说:“祖母,你看夭夭姐姐这说的是什么呀?”
夭夭一脸懵的说:“我就问问,怎么了?这个……说不得?”
岩妹妹:“私相授受,那是有辱家门的,闺中女子不可为。”
夭夭:“那我收到这私相授受的东西可太多了。”众人面面相觑都看向钱老夫人,这可是涉及钱家女儿的闺名清誉啊。
钱老夫人拿起这扳指一看:“是个好东西!没想到我们夭夭还喜欢这个。”谨慎的问道:“夭夭,这个……怎么算你买的……”这话可怎么说呀。
夭夭没等钱老夫人问就说了:“我送他一腰间玉,他送我这个。”笑笑说,“他说他的钱只给我一人花钱。”
钱老夫人:“啊……”
岩妹妹:“这不就是定情物!”
然姐姐一脸惊恐:“祖母,这就是私相授受!羞死人了。”
钱钧呵斥道:“胡说!夭夭与你们怎能一样。”颜姐姐、岩妹妹不服气的闭嘴。
钱老太爷:“他是哪家的公子?”钱老夫人瞪了一眼,钱老太爷赶紧闭嘴。
夭夭挺开心的说:“就是刘家的公子!”
钱老夫人:“哪位刘家的公子?”把扳指还给夭夭。
夭夭:“就是刘司使的弟弟刘孝众。”
棠姐姐:“就是刘家的那个废物呀?”
夭夭:“他才不是废物,他是难得的明事理之人。他心中自有日月。”钱家的几位小姐一听,轻蔑的一笑,全帝都都知道的废物,只有刘夫人当个宝儿。
钱老太爷与钱老夫人一下子明白了,难怪年前刘府送来不少礼品,原来刘家早有打算了。
钱老太爷:“夭夭不同你们,夭夭现在可是有官职在身。”众姐妹一听就蔫了。钱老太爷继续问夭夭:“你怎么与刘家二公子相识的?”
夭夭很奇怪地说:“外祖父,我与刘二公子很早就相识了。我在公主身边,他在白小公子身边。在书院时,总见到的。”
钱老太爷这才起想来,夭夭原本就是公主宫中的人,呵呵一笑:“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夭夭也不避讳了:“那事后,谁都在背后议论,只有他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那天花了不少钱,他都不要,回家差点儿没挨揍,刘大人、刘夫人还以为他是去了勾栏喝了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