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我了。”

龟灵痛苦哀嚎，若非灵魂没有实体，他现在估计都要趴在地上乱滚了。

黑蛟看得心惊肉跳，连忙说道：“小友，其实这龟孙子每次自称‘大爷’的时候，我也很想抽他，不过咱们两个无冤无仇，还请高抬贵手。”

“无冤无仇？”

赵牧扭过头，眨巴着纯洁的眼睛：“如果没有记错，刚才你还想以一国之人的命，换取自己化为真龙，幸好你没成功，否则大晋朝可就没有活人了，也包括我吧？”

“不不不，小友你别误会，本王其实……”

黑蛟也再次惨叫起来。

此时此刻，龟灵和黑蛟简直都要疯了。

想他们修为强横，实力惊天，在修仙界纵横多年都少有对手。

结果现在，居然被一个初入仙道的后辈，给折磨的死去活来。

若是早知如此，他们刚才就干脆魂飞魄散算了，也省的这会儿受罪。

片刻后，龟灵和黑蛟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甚至就连魂魄都淡化了不少，好像随时会消散一样。

两人看向赵牧。

龟灵有气无力的问道：“小家……呃，小友，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们干什么？”

“是啊，看你的意思，显然是不准备杀我们，既然如此，有什么条件就提吧，为了少受点罪，我们只要能做到都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