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瓷器方面，就有一定配额的耗损。”

“这个耗损是真的损坏，还是怎么样，就看怎么操作了。”

“哦？”

曹嘉宁眉头微挑，对这个答案十分意外。

他猜测过，郑和重金买通所有人，偷偷截留一批瓷器。

或者将一部分瓷器私自出售，钱财平分。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在珍贵的外销瓷里面种豆芽，当成生活器使用，属实出乎他的预料。

这个结果有些难顶，但很符合逻辑。

如果真是这样，郑和偷偷截留一批瓷器，将其报损也不是不可能。

他正准备处理完郑平安的事，前往南岛，寻找那艘装有越窑青瓷的沉船。

事还没办完，先有一批越窑青瓷跟他招手。

郑平安准备跟曹嘉宁合作，他相信郑平安不会编故事骗他。

现在，郑平安筹码已经亮出来，该商谈具体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