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宁的回答非常专业，堪比一些历史文献上的记载，哪怕李明轩种业内大佬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啪啪啪——

李明轩感慨万分的给曹嘉宁鼓掌，从这一刻起，曹嘉宁再也不是当初在明月轩跑腿的小学徒。

曹嘉宁已经成功出徒，成为一位实力不弱于李明轩的顶尖鉴定师。

“从明月轩走出来的学徒不下双手之数，有在潘家园摆摊的，有在琉璃厂开店的，也有在城隍庙经营鬼市的。”

“其中有好几位，都是科班出身，底子比你好很多。”

“但是，发展得最好，业务能力最扎实的，只有你一个！”

面对李明轩的夸奖，曹嘉宁有些脸红。

他确实在古玩这一行上付出很多努力，一边学习，一边淘宝、捡漏，互相印证。

可是，如果没有那枚神秘玉雕，他现在最多是一个努力上进的古玩摊贩而已。

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这个秘密，他会一辈子藏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

所以，他只能接下这份有水分的夸奖。

“李老言重了，如果不是您当初指点我，我走不上古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