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知道了!”

5分钟后,大切诺基停靠在一处农家小院跟前。

正如赵大宝所言,院门外,堆着2堆未用完的红砖。

院内,呈门字型,一间正房,两间厢房。

新房刚刚盖好,窗框和门上的塑料膜还没撕。

一位头发花白,身材干瘦的老头,带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坐在院内水泥地上搓玉米。

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剥玉米方式,人坐在地上,双脚夹住玉米棒,双手握住一根木棒,用力砸玉米,将玉米粒从棒瓤上砸下来。

这项工作十分考验人的小脑协调能力,一不小心就会砸到脚。

有些玉米棒比较潮湿,光砸无法将玉米棒上的玉米粒全部脱落,还需要用手将剩余的玉米粒全部剥离下来。

曹嘉宁小时候,每年都会因为剥玉米,手肿得像猪蹄。

“妈妈!”

“爷爷,妈妈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正抱着棒子瓤剥玉米粒的小丫头,扔下手中的棒瓤,蹦蹦跳跳的朝大门外跑来。

“二妮,快过来,妈妈抱!”

“老弟,到家了,快进屋,咱们屋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