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朔见穆九霄脸色不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找补道，“你不是无用之人，你帮了我们很多忙了。”

“是啊，小九，你画的水云符，就帮我们猎杀了诸多妖兽，其实我们能有今天的修为，你功不可没，我想朔哥之所以不告诉你这些，只是怕你担心。”叶凡也安慰道。

“没关系。”

穆九霄摇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多谢诸位帮我分析了，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朔哥你去了外门后，也要多加小心。”

穆九霄主动端起酒杯，同他们道谢。

他一副送客的架势，倒是让黎朔将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他本来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便也只默默喝完了杯中酒。

黎新月藏在袖袍中的小手也微微攥紧，她知道自己方才说错话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道歉，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怀歉疚，面有愧色的离开了。

等他们都离开后，穆九霄关上门，坐桌子旁，情绪有些低沉。

“吱吱。”

小灰灰从角落中窜到他面前，歪着头，两只黑漆漆的小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他，仿佛也想要同他说些什么。

穆九霄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小灰灰，伸出手指轻抚着它的头，“小灰灰啊，你应该不会嫌弃我是个臭种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