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他的虚瞳融合了文曲心瞳而产生的变化。

但如今林寒义的虚瞳所能做到的，可不仅仅是能看穿迷雾那么简单。

虚瞳的视野可以按照林寒义自己的心意拓展或者收缩。

最大可以扩展到方圆三百里，但维持不了太长时间。

在视野之内的一切事无巨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甚至可以直接看穿万事万物的气息以及灵力流动，相当于在原本文曲心瞳之上，附加了强悍无比的洞察力。

这座上古遗迹，以及其中以残破石塔为中心正在发挥作用的阵法都被林寒义一览无遗。

哪怕他对于阵道的了解极为浅薄，也在一瞬间看出了阵眼和阵法的每个节点所在，以及阵法的运转

若只有他自己，他甚至可以就这么直接在里面走一个来回而丝毫不触动阵法。

只是眼下阵法已经发动，而且因为主体破损的缘故导致它几乎处于失控状态，无法用正常手段来操纵。

所以唯有——破阵！

但破阵不只是说说而已。

换成别人的话，哪怕看到了林寒义所看到的东西，也未必能破阵。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这阵法本身的力量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