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边应该有什么?”牧夜白认真听着苏妗的话,他也眸色一落,什么都看不见。
“功德,而且是大功德之气,喏,就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浑身被功德之气包围在发光,这功德得是做了大好事才能得的,你身上这么多功德,你肯定是个大好人。”苏妗开口。
苏妗这话说的真心诚意,这么多功德之气萦绕在周身,那不说个大善人都说不过去了。
但也就在苏妗这话落下之后,室内倒是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
江涯在燕城对于这位传闻中神秘的牧家家主只是略有耳闻,并不清楚,但是对于来自上京的王道之,沈命理,还有一直跟在牧夜白身边的顾鸣来说。
这说法,他们这辈子都没想到,大好人,大善人这个词能用在牧夜白的身上。
牧夜白如果是好人,那他们就是圣人了。
“好人。”牧夜白念着这个词,似乎是也颇为新鲜。
这倒是人生第一次。
“这功德之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寻常的人如果能得一些功德之气庇佑全身,那是福气,这一辈子不出意外的话, 能过的顺遂,可这功德之气如果过多,那就不是福气,而是负累。”苏妗开口。
“人类的躯壳是没有办法承受住这么多功德之气的,所以它会把人的身体给压垮,会导致人的身体越来越差,甚至衰败早死。”
苏妗说着看向牧夜白。
“牧先生,你是不是每逢夜半大概凌晨两点这个时刻会胸口发闷,几乎喘不上气,日常中也是这样,尤其是这里,还有这里,酸胀,闷,坠重。”苏妗说着点了点牧夜白的身体几处。
“不错。”牧夜白听言点头。
“那就错不了了,首先牧先生,你手里的这个佛珠,不能再戴了,要摘下来,或者也可以给我一下,我给它加点东西。”苏妗开口。
“不行,当初西佛寺的大师说过,这个东西是用来保夜白性命的,多亏了这个佛珠手串,夜白的这几年的身体才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万一摘了,出事的话怎么办!”顾鸣听着苏妗这话,不太认同。
这太冒险了,即便苏妗说的有一定的准确性,可谁能保证这完全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