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是彻底恼了,他受够了这个什么狗屁天神:“别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

宋清如的声音停住,然后是剧烈的挣扎和拒绝。

“沈砚,放开我!”

这样的拒绝点燃了沈砚压抑了许久的疯狂,他迫切的想通过宋清如寻找到一个发泄点。

他把她摁在沙发上,埋在她的脖颈间,热气湿润,咬牙颤抖:“天神?宋清如,你耍我有意思吗?”

宋清如的手被他捏的生疼,她哽咽过后又一阵极端的平静,平静后又恢复了冷淡,将脸避开。

“信不信,都随你。”

沈砚哑声:“你丢到哪里了?我去找。”

宋清如记不起来了,她摇了摇头,过去太久,况且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沈砚仍旧说:“可是,总不该扔了那张照片。”

那是他们最开心的时候,留下的照片。

当时是在黄浦江边花了二十块钱让摄影师拍的,就那一张。

那会儿,沈砚刚刚痊愈。

宋清如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她说:“沈砚,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她没提这些话以前的沈砚也说过,不过作废的时候仍旧是不顾情面,于是她根本没办法相信。

沈砚不知道什么是意义,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得到么?亲手扔掉他们最珍贵的东西,这又有什么意义?

——

第二天醒来,沈砚就守在宋清如的床边,等着她睁开眼睛。

宋清如动了动眼睛,看见光线中有个人影,不由皱起了眉。

沈砚小心翼翼地问她:“清如?”

宋清如爬了起来,看清了面前的人,不明所以地揉了揉眼睛:“阿砚,你怎么……”她顿了一下,觉得奇怪:“你好像有些不一样,是这几天太累了吗?”

沈砚长长的叹了口气,如释重负地笑了。

他摇了摇头,说:“清如,你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