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流氓留在家里要出大问题的。

必须得赶走。

盛夏挣开他的魔爪,扭头四处看,看见阳台的玻璃门旁放着根撑衣杆。

她歪扭着走过去,拿起撑衣杆指他,气势如虹:“你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一根一米不到的小棍儿,陆庭洲目测掰两下就断了,哂笑:“拿挖耳勺吓唬我?”

太看不起人了,盛夏被激到,撑衣杆就往他身上杵,陆庭洲轻松握住,使着巧力一拉,盛夏被那股力牵着往前扑,扑进坚实的胸膛。

男人身上的冷松香倾覆而来,盛夏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唇上的触感先抵达神经。

唇跟唇触碰。

一热一温,酒精气息纠缠。

轰的一下,一股热气从盛夏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盛夏再不清醒也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撑着他的胸要起来,却被男人扣住腰,动弹不得。

“对、对不起……”她的脸像被一百度的水蒸腾着,热气烘烘,“我不是故意的。”

“不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他嗓音低得发哑。

盛夏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歪理,喝醉的脑子哪绕得过清醒的脑子,瞪大眼“你”了半晌没挤出第二个字。

陆庭洲凝视她。

她喝了酒跟没喝酒完全不一样。

没喝酒的她总有种拒人之千里的冷清感,像明明白白划了一条界限,不允许自己更不允许别人逾越。

而此刻的她,眼眸澄润懵懂,脸红得如娇羞待放的花,看起来……很好骗。

既然好骗,那——

“占了便宜就想走,没那么好的事。”

盛夏还维持压在他胸膛的姿势,他胸膛有肌肉很硬,她软绵绵的隆起被挤得变形,从睡衣的V领口望去,能看见诱人的起伏线条。

一硬一软,感觉拉满。

盛夏听见心脏怦怦怦跳得很快很乱,她舌头打结:“那、那你想怎么样。”

陆庭洲无意往下一瞥,全身血液仿佛凝了一瞬,然后以从未有过的疯狂速度流蹿,蹿向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