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菀自然也看见了,气愤的声音几乎要冲出口,姜时宜回头捏下她的手臂,示意她上去。

两人返回二楼。

“那个狐狸精又在勾引表哥!”秦晚菀气得捏拳,“死女人真他妈不要脸,那么多人看着呢就往上贴,真是不要脸中的极品!”

姜时宜望着湛蓝的大海没说话。

“时宜姐,你不生气吗?我都要气炸了!”

姜时宜收回视线,苦涩弯下唇:“生气啊,但生气有什么用呢。”

比起生气,她好像伤感更多,秦晚菀心疼得不行,替她抱不平:“你别难过,我现在就下去收拾她!”

“不要,”姜时宜摇头,为她着想的语气,“庭洲哥警告过你,你别胡来。”

“没事,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了。”

……

盛夏赢得盆满钵满,另外四个人打得完全没脾气。

“不玩了不玩了。”谢聿丧气往后一靠,“一个虐技术,一个虐手气,不找虐了,我投降!”

“我也投降。”傅赫言说。

还好后来改玩的筹码变小,不然会输得底裤都没有。

宁喜儿舔舔干涩的唇:“尽顾着打牌水都没喝一口,渴死了,叫服务生送点果汁过来吧!”

话音刚落,两个服务生举着托盘过来,有鸡尾酒有果汁。

“算你有点眼见力,知道我打牌打渴了。”

谢聿被表扬得一脸懵:“不是我……”

话没说完,前面的服务生走到沙发边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下,一个趔趄,托盘往盛夏头上砸去。

陆庭洲眼疾手快地将盛夏往自己这边拉,托盘里的杯子倾倒,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酒液果汁浸湿了肩头胸口的衣服。

不等所有人松口气,楼梯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秦晚菀笑闹着冲下来,一直回头看身后的,没注意前面有人,一下跟后面的服务生撞上。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