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一个小时候后收到回复。
发来一张定制图册的截图,陆庭洲那只表的款式就在其中。
林琦:【法国一位设计师的作品,没什么特殊含义,有钱就能定制,你发的那款大概定制了五只左右吧。】
没什么特殊含义。
哦,那是她多想了。
盛夏才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看完去房间吹头发了。
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想起陆庭洲说的那个“杂牌”是什么意思。
不露富?
还是提防她这个塑料妻子觊觎他的钱?
盛夏想了想,应该这两点原因都有。
想到这,她没忍住撇了下嘴。
有两个钱了不起啊,她虽然爱钱,但也不至于为了钱没底线搞阴谋。
何况她有钱,那一千万还在理财账户里,公司也有收益,她妥妥一个富婆呢。
盛夏觉得陆庭洲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下次碰上他,一定要阴阳回去。
第二天,没等盛夏联系,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给她阴阳了。
大清早的,还很贴心地带了早餐。
上次送了他的拖鞋来,他换上尺码合适的拖鞋进屋,把早餐放到餐桌上,神情有几分说不出的不自然。
气氛微妙尴尬,盛夏看他:“不会在早餐里下了毒吧?”
陆庭洲感叹她的脑回路真神奇:“我怎么会给你下毒。”
“那你的表情那么怪。”
盛夏打开包装袋,里面有熬得软糯的玉米粥和奶黄包还有鸡蛋。
她咬了口松软的奶黄包,反应过来:“你是有话跟我说吧。”
陆庭洲在她对面坐下,看起来有些紧张,放在桌上的手握紧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