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盛夏有点不相信,毕竟顾鄞那层关系摆在那,陆庭洲虽然姓陆,但可能只是沾了点姓的边缘亲戚,不一定能大过顾鄞的关系。

而且她不太想动陆庭洲的关系,毕竟动一次就欠一次人情,他俩的生疏关系牵扯到人情要还的。

“麻烦的话不要勉强,晚点听曲儿就晚点听,又不掉块肉。”

陆庭洲又笑了,这回是气笑了:“再麻烦也不能让我的女人被人欺负。”

秃头男人见一个电话打了那么久,面上讽刺更浓:“我说三位美女,非较这个真干什么,你们想听曲儿跟我们一起不就行了,我们这正好缺美女相伴,那就一起听呗。”

宁喜儿要不是怀孕了,肯定冲过去撕烂那老秃头的嘴,真恶心人。

盛夏挂了电话过来,把手机还给宁喜儿。

秃头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盛夏:“一个电话打那么久,这关系不好走吧,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你们陪我坐会儿喝喝茶这事就算了。”

经理的手机这时响起,他侧身听了两句,背都挺直了,挂完电话看宁喜儿她们跟看上帝似的:“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怠慢了,我马上让评弹老师去东苑那边,三位这边请。”

秃头男人瞪大眼睛:“诶——我们还没听完呢,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把唱评弹的带走,不想干了?”

经理看他的眼神有种“你自求多福”的怜悯感,说了句抱歉:“确实是她们先预约的,您这边已经插队听了挺久了,其实也可以了。”

秃头男人做不出拦人的事,暴躁看向顾鄞:“顾总,你看这,我们听曲儿听得好好的他们把人带走了,赶紧给你舅舅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顾鄞面上一僵,他哪有电话,他连面都没见过:“算了,我们大男人跟几个女人计较什么。”

秃头男人当然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听了几句,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