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布有阵法,宋文的灵识无法感知到石屋内部的情况。
储迁敲响了最右边的那间屋子。
“父亲,极阴前辈来了。”
“咔、咔...”
随着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响起,石门缓缓洞开。
“道友请进,恕我有伤在身,不能亲自迎接道友。”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储迁和宋文先后踏入了石屋。
只见,屋子的中央,一名中年男修盘腿坐于一个蒲团之上,正是储凌云。
宋文发现,储凌云的伤势,与储迁说的并不完全一致。
储凌云虽然被煞气蚀体,但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体内的煞气暂时压制住了。
“在下极阴,见过储道友。”宋文拱手而道。
储凌云抬手一挥,一个蒲团落在其身前丈许之地。
“道友,勿要客气,快快请坐。”
宋文依言坐下,问道。
“听令郎所言,储道友被煞气所伤。不知道友伤势恢复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