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飞瑶收起传讯玉简,脸色阴沉似水。
她思索片刻,又拿出了另一枚传讯玉简。
她毫无保留,将单月威胁她的事情,传讯了过去。
玉简的另一边是荆烈,他在看了传讯内容后回道。
【单月手中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我也不知,她没有明说。】
【与你私通的侍卫如今身在何处?】
【已经离开刑家了。在刑高寒身陨前的几年,常年闭关,我一时耐不住寂寞,才和侍卫私通。在邢文曜上位之后,我怕被他发现,便遣散了侍卫。】
【糊涂!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人不知鬼不觉,你为何不杀掉侍卫。单月手中的证据,很可能是来自于侍卫,甚至那名侍卫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其实...不止一人。】
【什么不止一人?】
【和我私通的侍卫!由于人数有点多,我担心众侍卫集体死亡,引起刑家注意,所以才暗自遣散了他们。】
【你...简直荒唐!简直有辱我荆家名声。】荆烈厉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