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衣前辈，你跟你妹妹之间有过美好，也有过痛楚，我相信如果有的选择你的妹妹也愿意一直陪着你。”

“只是在有一些事情是没有如果的，发生了的事情无法改变，都这么久过去了，也许你的妹妹早就已经再来一世也说不定。”本来还疯狂的莫衣，一直嘴巴里面念叨着“再来一世，再一世吗？”

“真的会有下一世吗？”

“也许，毕竟大千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许不再这一空间，那就是在其他空间了，你妹妹年纪轻轻就走了，也许只是为了早点去享受下一世的福分呢。”

“你如果冒然想要复活她，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万一破坏了她的福分可怎么办？”

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破坏妹妹的幸福，莫衣赶紧摇头说道：“不，我不想着复活她了，也许妹妹离开我这个不称职的哥哥，才是最好的。她应该生活在一个富足，美满的家庭当中。”

不是他有多相信古清歌的话。

而是他觉得古清歌比他更加厉害，下意识觉得古清歌应该是知道这些的。

这只是他在绝望当中想要抓住的一丝希望而已。

之前太多人劝他放弃这个念头，这是不可能的，是他不死心，他觉得一定可以。

现在听到了另外一种说法，说法更加让人相信。

莫衣愿意试着相信一些。

他的眼中一下恢复清明，一下又是布满了红色，清明与疯魔正在不断地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