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会充分利用。

…

秦苒看着自己查到的消息，果然跟她猜测的那样，是同一个人。第二天她就找了桑夏，她觉得这个事情还是由她出面会比较好一点。

“你说沈耀啊！其实我之前也关注过他，但他入学测试的时候心里测试是正常的，平时表现也都是温和有礼的，所以我对他关注的就少了。”

当时真的是没发现问题。

“难道他有问题不成！”

“你有看过他的眼睛吗？一汪死水，没有波澜！”沈耀的情况现在也许比她们想象的都要严重。

那天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都能闻到一丝血腥味，即使被掩饰的很好，但是她鼻子灵，还是闻到了。

也许他这是已经开始有自虐的行为。

桑夏想着大家对沈耀这人的评价，好像从来表情都是淡淡的，感觉他就像一根木头似的，脸上永远不会有其他的表情。

“以前我真的没有注意，现在想想沈耀整个人都很假，就跟提线木偶似的，没有自己的想法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