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识海空空如也，而且充满了裂痕，无法储存灵力。

她这个情况很像是被人炼制成了药人，无论是药力还是灵力只会存在她的血肉当中，以她的情况是无法修炼灵力了，越修炼只会越把自己练成灵药。

风婉试着修复她识海的裂缝，发现即使她修复好了，很快裂痕还是出现。

“小六，姐姐，当初没有察觉到你身体的情况，你是不是都知道！”

风婉看见小六一点都不意外的神情。

小六点点头：“当初那个九尾狐，就是一边折磨我，一边给我喂灵药，还有毒药磨我，最后就是为了吃了我然后增强他自己的灵力。”

风婉摸摸她的头：“如今你的身体不适合修炼灵力，不过我可以教你其它的，自保是没问题的。”

不能修炼，成为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神族，固然她很不甘心，可是也没有就此颓废下去，她现在的小命是她好不容挣扎下来的，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放弃。

即使不能修炼灵力，小六也想学其它的，医术是她考虑的，医毒不分家，毒术也能保护她自己。

如今听到姐姐说有其它办法可以让她有自保的能力，她自然欢喜。

……

自此以后，风婉开始教小六习武和符咒。

习武虽然很辛苦，没有灵力威力大，可是灵活招式多，要是运用得当，确实出人意料。

更别说符咒了，不需要太过高深的灵力，以她现在体内这点微末灵力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