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错,但错不致死啊!

当啷。

温宴礼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发出声响,议论声瞬间停止了。

陆子恒辩驳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盛肖苒能感觉到温宴礼的怒意。

两人见面后,温宴礼只是问她‘离了?’并没问过原因。

她也就没有解释。

是她一意孤行要嫁陆子恒,那么她就应该承担一切后果,好的坏的,她都能接受。

她可以面对,也可以解决,不想温宴礼百忙之中还为自己操心。

盛肖苒想宽慰他,但包厢里这么多人,又不能表现出熟稔。

她的脚轻轻挪了一下,后脚跟碰到了温宴礼的鞋。

温宴礼顺势侧身,两条长腿分开,彻底把她的脚划在自己的领地里。

王兴合沉了脸,把茶杯放在桌上,“我兴合律所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恶劣的事件!”

“……”陆子恒如坠冰窟,鬓角的冷汗跟洗了脸一样。

王兴合看向王樊林,“你下达通知,各地律所严格筛查,但凡有类似行为,一律开除终身不用,还要追究其责任!”

“是!”王樊林应声,他看向在场的律师,补充道,“凡是我父亲的门生,更应该‘严于律己,坚守律师的职业操守’违反公序良俗者,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