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笨。
发生得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有多少心里建设。结束得也太快,她只能慢慢地回味。
言蹊的唇,她的搂抱,她放在她后脑的手,她的喘息,她呢喃的一句:姨姨要亲你了。
她本身的音色就极好听,又醇又清又柔,一呢喃,又不能说是沙哑,比平常低一点,像是刻意压抑情绪,自己又无法忍受而下意识就说出来的那种深幽感。
还有把她压在墙上,低着头吻她。安之光是费力地配合她,沉溺在她的唇舌中,都睁不开眼睛看她的表情,现在想来好可惜。
安之也是看过爱情小说的,这叫墙咚。完全符合,言蹊的身体贴着她,压着她。
对,还有她刚才还“嗯”了一声,还有她的喘息声。刚才没有意识注意,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又酥又麻。
安之趴着床上想着,又翻又滚又傻笑的。
她恋爱了,她一定会好好恋爱的,好好爱言蹊的。
很多时候,人类是得一望十的生物,特别是在感情方面。
安之澄澈的眼眸里都是情意,她看着言蹊回她的“好乖”,弯了弯眼睛,酒窝映着笑靥。
时间仅仅是流逝了片刻,安之已经开始想念言蹊了。
这夜,她初尝情吻,在回味的思念中,慢慢入睡,梦里鼻尖还有言蹊身上的传来的暗香。
次日,她在中午时间去书店,秋天的街上,宁静清澈,她站在Harvard Book Store 的店门拍下一张自拍给言蹊传去。
言蹊应该是直接下机就到电视台。等到波士顿清晨的时候,她给她传了一张照片。特写了半张脸,那边是晚上,轮廓分明的脸颊弧度,潋滟的眼,红艳的唇,还有她脖子上戴的项链。
礼物已经收到了。
Van Cleef & Arpels Frivole 系列的花朵项链,不是新款,却是安之目前能够送给她最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