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之上大学,她回去了电视台的房子,吃食堂,周末回老宅吃。有再到后来,她们段时间吃了什么也会拍上微信告诉彼此。
那是言以南婚礼后,她们一天到晚发不完的微信。
言蹊又咳起来。
原来那时已经开始了吗?
不,或者更早。
早得多。
言蹊吃了粥,又吃了药。在床头放好了水,咳嗽药水,然后合被打算再睡一会。
她想到了在乡下的台风夜的那个吻。
安之温软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隔着手指亲吻她。
那样克制又纯净的吻,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爱恋。
那是属于安之的吻,属于安之的唇,属于她的香味,呼吸。
只要一想到,移开手指,她们的唇瓣就会碰到一起,她们就会接吻。
一想到这里,言蹊的心就颤栗起来,无法入睡 。
还有那个她含着泪哽咽留在她后颈的吻,灼热,颤抖,含着浓厚的情感,言蹊从未遇到过,从没体味过。
那个她慢慢呵护长大的孩子,那个幼年坎坷的孩子,她希望她万事平顺,希望她受到许多的疼爱,希望她的爱情也会像她的酒窝一样甜蜜。
她将清清嫩嫩的一颗真心,捧到她的面前。
她的姿态卑微,小心翼翼,甚至替她想好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