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亦是比较了解这个县长的脾性了,这一番调研下来,肯定是动了肝火,想整治这些陵州客商了。
其实林方政岂是现在才想整他们,从最初了解陵州客商在朗新的垄断地位,排挤本土企业和其他客商后,就想整他们了。只是碍于许哲茂的地位,再加上没有合适契机,才一直忍而不发。
现在看,瞌睡送枕头,机会到了。
但严海亦还是想劝一下这个年轻领导,别冲动行事,这不仅容易得罪许哲茂,还可能是个大雷!
“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还要再充分调研一下才行。”
林方政皱了皱眉,身为自己的大秘,难道看不出自己的意图?为什么还在这里唱反调。
“你们呢?”林方政没有理会严海亦,而是继续问向朱鸥他们。
朱鸥作为财政总管,当然是希望税越多越好,省得完不成任务挨批。
“既然已经有地方这么干了,也没听说受到什么问责,为什么我们不能干呢。”
满长安则是表情复杂,未发一语。
“长安,说说你的看法。”林方政需要更多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