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更是极其夸张的慎笑了一声。

“哟哟,我就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居然是姜姑娘?不对,现在不应该称呼您为姜姑娘了吧?姜大人都已经把你们母女赶出家门了,你一个丧家之犬,怎么还好意思出来喝酒?”

赵家的这些下人,不愧是赵夫人调教出来的,一个个阴阳怪气的本事学的十足。

只可惜姜月梨看都懒得看一眼,又简单的点了些下酒菜,随后就跟个没事人似的,靠在了桌子前。

但赵家的人却不打算放过姜月梨,“你怎么不说话?之前数落我家大少爷跟数落条狗似的,现在怎么一声不吭?莫不是没有姜府给你撑腰,张不开这张嘴了?”

姜月梨听到他的话,指尖在桌子上轻点了两下。

下一刻,竹溪便单手撑着桌板,一个撑手起跳,便从凳子上蹿了出去,紧攥着的拳头,砰的一下砸在了说话人的鼻梁上。

那鼻梁骨被砸断的咔嚓声,让围观的人噤若寒蝉。

姜月梨却在这时开口道:“把人拖到外面去教训,别耽误掌柜的做生意。”

此话一出,赵家其他下人才好像骤然回神一般,冲上前去帮忙了。

可这些被赵家喂养出来的酒囊饭袋,干活还行,真动起手来,哪里会是竹溪的对手?

没过半柱香的光景,赵家的下人就一个个被打趴在了地上,个个鼻青脸肿的。

竹溪朝着最开始那下人狠狠啐了一口,“我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敢议论起我家姑娘的事了?!”

九娘眼见着打的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上前道:“赵家的人是吧?你们赵家的生意我们不做了,这银票啊,你们拿好。”

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如月酒肆已经在京城打出了名声,论酿酒论做菜的手艺,都是足以让人称赞的。

而她今天敢当面拒了赵家的生意,到时让姜月梨有些意外。

她挑眉,“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你拒了赵家就不怕他们来找你的麻烦?”